我將回到亞里斯多德和阿奎納，本文會經常提到他們。但我首先想就我們所理解的道德美德概念發表一些評論，儘管並不完整。首先， 美德一般來說是有益的，這點似乎很明顯。缺乏美德，人們的日子不會好過。 如果沒有勇氣，沒有一定程度的節制和智慧，沒有人可以過得好，而缺乏正義和慈善的社會則容易淪為悲慘之地，就像處於史達林恐怖之下俄羅斯，或是黑手黨下的西西里。 但現在我們必須問，益處是給了誰——是給有德的人，還是給了與他有關係的人？就某些美德而言，答案似乎很清楚。勇氣、節制和智慧對具有這些性情的人和其他人都有好處；驕傲、虛榮、世俗和貪婪等道德缺陷會傷害他們的擁有者和其他人，儘管受害的可能主要是前者。但是慈善和正義的美德呢？這些美德直接關係到他人的福祉，以及虧欠他們之物；並且因為每個人都可能需要有德行的人犧牲利益，這兩樣美德似乎都對其擁有者有害而對其他人有益。事實是否如此？這件事自柏拉圖時代甚至更早以來，一直都存在著爭議。總體而言，一個人因慈善和正義而變得更好，這是一個合理的觀點，但這並不意味著不會出現他必須為慈善或正義犧牲一切的情況。 Virtues and Vices and Other Essays in Moral Philosophy, , (2003) , VIRTUES AND VICES, p.2
